“這是借運符!外套從哪來的?”肖少芸神色凝重。

“今天在丁家喝茶,丁雅琴故意潑濕裴衍的衣服,讓人拿這件衣服給他救急。

尺碼卻意外合身,我懷疑這是她精心准備的。”

時染語氣冰冷。

難道丁雅琴接近裴衍,是為了奪取他的氣運?

“丁雅琴怎麼會懂借運之術?這符咒可不是尋常人能繪制的,難不成是從傅老太太那邊學來的?”

肖少芸越想越惱火,緊緊握住時染的手:

“我曾答應你姨父不勉強你,但如今傅家的黑手已經伸向你身邊的人。

你要繼續回避下去嗎?

今天是裴衍,明天就可能是孩子!

你重感情,可他們根本沒有真心把你當成親人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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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染並沒有刻意去回避這個問題,只是之前發生的事太多了。

先是她喝醉和裴衍發生關系,後面又發生宋顏的事,再加上肖少芸沒有再提及傅家,她也就沒有再說。

但不代表她真的對凌家滅門的事完全不在乎。

時染深吸一口氣:“芸姨,我把外套帶來,就表明了我的態度。

只是凌家舊案年代久遠,調查難度極大。

宋顏和時今現在身陷困境,我必須先幫她們渡過難關。

她們也是我的親人啊!”

肖少芸的語氣緩和下來,用力回握她的手:

“我信你。需要任何幫助,盡管開口。你姨父在本地有些人脈,救個人不在話下。”

“救人容易,難的是查明真相。她們的事,我自己解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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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染目光重新落在外套上,

“芸姨,有沒有辦法在不破壞符文的前提下,讓這符咒失效?

現在還不清楚丁雅琴的目的,也不知道她背後還有沒有其他人,不能輕易打草驚蛇。”

肖少芸思索片刻:“你外公曾自創過一種轉換符,符文與這借運符極為相似。我讓人拆下外套內裡,重新縫制一張上去。”

“轉換符是什麼?”時染好奇追問。

“簡單來說,就是將丁雅琴奪取的氣運反哺回去,讓她自食惡果。不過我沒有修行功底,這符只能起到迷惑作用。”

時染點點頭,將外套交給肖少芸:

“那就麻煩芸姨了。我有急事要出門,等處理好後,讓人送到我房間就行。”

剛踏出房門,手機鈴聲驟然響起。

時染看到來電顯示是安南,立刻接通:“程競航情況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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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已經脫離危險,暫時沒有大礙。”安南語氣充滿疑惑,“小師姑,你怎麼知道他會出事?”

“查出原因了嗎?”時染沒有回答,反而追問道。

“查出來了。有人給程競航喂食了不明藥粉......”

安南突然頓住,像是想起什麼,聲音變得沙啞,

“是裴伯父!裴家與程家無冤無仇,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

“他不過是被人操縱的傀儡罷了。”時染語氣冰冷如霜。

“以裴伯父的身份地位......”安南的聲音滿是難以置信,“誰有那個本事將他當成棋子擺弄?”

“當然有!”時染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,一字一頓道:“他、老、婆!”

這個吳敏君,年紀越大,腦子越不靈光。

被施月欺騙擺弄那麼多年,以為她得到教訓,人能清醒一點。

沒有想到,還是一樣的愚蠢!